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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关?处说她的场景,委屈来得莫名,牢牢盘亘在心?头,连带着语气?都低沉下去。

梁恪言听出几分埋怨。

“我没有骂你。”

“那你刚刚干嘛用?这种?语气?和我说话?”

梁恪言回想自己方才的语气?,究竟是哪种?“这种?”惹得她不高兴。但?他承认是他的错,是他心?猿意马于是用?并不高明的手?段转移话题。

“对不起?,刚刚不该这样和你说话。”

听人强词夺理亦或是反抗回怼,柳絮宁还能气?势汹汹地回上几句,可?面对此种?听话的低头,她一下又便没了气?势,觉得自己好像有点?不讲道理,于是声音软下去:“也没有。”

怎么强硬得莫名,又乖得让人心?软。

柳絮宁想抽开自己的脚,却发现他虽然只用?指尖虚虚扣着,但?力道也很稳很大。

梁恪言被她的动作无言提醒,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?,拇指轻描淡写地拂过她的脚心?。这是比方才的疼痛更让人掐心?尖的痒意,欲罢不能。柳絮宁又一次往回撤,却没法安全撤回自己的城池。

“有点?痒。”她说。

梁恪言没说话。

“真?的有一点?痒。”她开始求饶。

气?氛应该就是在这时候产生?一点?微妙的变化。

他直直看着她,看到她的视线开始乱转,无法集中。

良久,他问:“让我亲,好不好。”

这显然不是一个友好的问句,因为他在说完之后就倾身压下来。外面的天已经黑了,他朝她靠近时的视线也被夺去几分。柳絮宁看不见外面的天色,看不见夏风中晃动的树梢,看不见房间门到底是开着还是关?上,零丁视线里只有他落在她唇上的这一眼。

眼神是无法掩盖的欲望,动作是无法停止的纠缠。

她抬手?环上他的肩膀,又紧紧勾住。这像是一场邀请,床角下陷一点?弧度,他的膝盖压了上来。

背后是床,也只有床,但?她不想被他这样压制。有大胆地想象过,也有挠心?挠肺地期待过,但?如果真?的要在此刻降临,那她必然是不愿的。

脊背变得僵硬,竭力撑着自己不要往后倒。

梁恪言感受到她的害怕,手?指像一支羽毛从她的脖颈慢条斯理地游移至后腰,隔着一件薄薄的布料,一路纵情?燃烧的火苗肆无忌惮地撩拨着她。

她不由自主地挺起?腰和脖颈,想要凑他更近一点?。两个人严丝合缝地拥抱在一起?,只有他的右手?从侧边轻轻地抚上来,掌心?感受她的心?跳。

她的身体?像一颗即将爆炸的新星,欲望在挤压里蠢蠢欲动。她没拒绝,没有力气?拒绝,也不想拒绝。

被温柔啃咬时,柳絮宁突然想到世上好事总多磋磨,如果自己可?以做无知又蠢笨的一方就好了。

唇舌和胸口都被他挑逗欺负着,她无力招架却又甘之如饴。

许久,是唇先分开。

“今天不开心?吗?”梁恪言的声音微哑,吞吐之间的气?息很重,他也不掩饰,昭彰显著地喷在她鼻尖。

吻真?是让人神志模糊的好东西,他从她嘴唇上离开时,柳絮宁的思绪还是缥缈,眼神依然迷离。她重重地点?头:“被行李箱压了一脚,当然不开心?。”

梁恪言盯着她,她被盯到心?虚又紧张地移开视线。

“看我。”他手?上动作用?了一下力,带着不容置辩。强硬与?缠绵中,柳絮宁轻轻地喘了一声,眸中泛泪,幽怨地瞪着他,说有点?疼,又质问他你干嘛要这样呀。

脸还是如此柔软,可?以看见细小绒毛,双颊泛着淡淡的红,压着嗓音轻轻说话,可?他现在已经可?以熟练地看出她眼里那点?锋利,像极了初识时掩藏在那张虚假笑脸下的警惕。

梁恪言知道她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,如果她真?心?想让他知道些什么,一定会露出蛛丝马迹。他的内心?盼望她可?以主动告诉他,可?是生?意场上都没有等价回报,他却在这里奢求一个绝对的平衡。

梁恪言忽然有点?烦躁。

“真?的只是因为这个?”

“不然呢?”她想要推开他的手?,无果,“再这样,你就不许碰我了。”

她今天说了两遍疼,第二次来自于他。梁恪言生?疏于那个力度,于是和她道歉,耐心?地亲她的脸,从眉眼亲到下巴,最后含住她的唇。手?掌小心?翼翼地捧着,拇指轻轻滑过边缘,往上掂了掂,有些出乎意料。

柳絮宁想告诉他,你可?以伸进去,是你的话没有关?系。可?是她不能再这么说了,她不能再让自己陷入无穷无尽的欲望中,他也不应该对她来说这么重要。

清楚理智在湮灭,却对此无能为力,显然不是一件好事。

彻底分开时,两人似乎都还未从这场沼泽中挣扎出来。他脱力地垂头,埋在她心?口,潮湿紊乱的气?息透过薄薄的棉质布料几乎要让她的肌肤起?颤栗。

心?跳怦然作响,柳絮宁慌慌张张地移开目光,可?才没忍几秒又低头去看他,这个视角只能看见他墨黑色的短发下,耳朵红得像滴了血。

已经到了这种?程度,柳絮宁不知他接下来是要做什么,快速地在心?里想着拒绝的委婉说辞,却是喉咙堵塞,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
发现了她的僵硬,梁恪言仍是没抬头,锁骨下的柔软让人贪恋,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东西,实在不想离开,一只手?抚摸着她的背:“等等,再等一会儿。”

“……什么?”

“等会儿再下去。”

也不知过了多久,柳絮宁觉得空气?都要被强力吸走时,终于感受到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,将有些凌乱又沾着点?湿汗的头发捋到她的耳后。

他放下她:“我上楼了。”

胸口的热度一瞬消失,紧跟着被空虚替代。柳絮宁咽了下口水,声音有点?大,一定被他听见了。因为梁恪言发出了一声笑,笑过之后又重复:“我上去了,你先去吃饭,不用?等我。”

“我本?来就不准备等你的。”她借着低头理衣服躲开他的视线,却发现胸前的布料被揉到皱巴巴的。

下手?干嘛这么重。

再下楼时,林姨为她准备好了饭菜。她离开时,冲柳絮宁笑笑。左右不过一个与?以往一模一样的笑,因为心?虚,于是眼前都蒙上一层随时都会被人砸碎的玻璃滤镜,脆弱又短暂。

一个人的餐厅,寂寞又不真?实,让人无端端发酵着情?绪。

吃过饭后,柳絮宁上楼画画。似乎投入繁忙的事情?中就能忘却全部心?事。

如果说她有时讨厌自己太?过聪明,这话一定很讨打。可?是这一刻,她真?的讨厌自己的聪明和敏锐程度。因为聪明之外,缺乏可?解决矛盾的能力和承担相应后果的勇气?,所以此刻的她一筹莫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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